【長兄松】墜落於你所在的深淵
※おそカラ丶レスxバス(消防特別救助隊員x籃球部隊員)衍生丶中篇完結
「カラ松——你聽我說——」留著一頭黑髮的男人看似有點疲憊的將下巴擱在餐桌上,看著正在忙著把煮好的料理分別盛進不同的容器中再一盤盤擺上桌的黑髮少年。
「嗯?怎麼了?」カラ松拿著兩碗仍然在冒著熱氣的味噌湯先是放到男人的面前再小心翼翼地拿著自己的那碗坐到男人對面的位置上。
待少年坐定之後他才跟著挺直上半身,「哥哥我啊,又跟女朋友分手了。」
「诶?這次還真快,不到三個星期吧?這次又是為了什麼?」面前一桌的料理香味相互交織在一起不斷散發出好聞的味道,カラ松迅速拿起碗筷朝一整盤的炸雞塊進攻,他邊用力咀嚼著熱騰騰的炸雞塊邊暗自在心底佩服自己的高超手藝,「果然還是炸雞塊最好吃了!おそ松也快吃吧!」他口齒不清地說。
「怎麼又是炸雞塊啊?雖然只要是你做的菜我都喜歡啦…」おそ松凝視著自家弟弟一臉幸福地大口吃著炸雞塊的模樣,不自覺地在唇邊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好一會兒後才拿起筷子跟著夾起一塊炸雞塊放進嘴裡接著含糊不清的回答カラ松剛剛拋出的問題,「原因跟以前交往過的女友差不多,說我休假的時候都跑出去跟你打籃球幾乎不怎麼跟她約會,聊天的時候也總是在說你的事,然後她就問我到底是你比較重要還是她比較重要,我就理直氣壯地回說『當然是カラ松比較重要啊!而且比妳重要一千倍以上!』然後她就邊哭邊氣得說要跟我分手。」
「我從以前就覺得…」カラ松吞下雞肉後才繼續說道,「おそ松真的很不會討Girls歡心呢。一般這種情況下應該都要說是Girlfriend比較重要吧?」
「诶——但是我不想說謊啊,在我心裡真的這麼想。就算把我交往過的女孩子全部加起來也沒有カラ松重要。難道你希望聽到我說女朋友比你還重要嗎?」他停下動作抬起眼睛看向對面的人。
「啊、不是、」在那雙眼睛專注地注視下カラ松下意識地垂下頭避過那個人的目光,「不是那樣啦……」
「那就對了。」おそ松拿起盛著味噌湯的碗喝了一口。
一時之間只聽得到碗筷碰撞的聲音,カラ松抬起眼睛看向對面的男人,他凝視著おそ松吃飯的舉動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當おそ松注意到他這邊一直沒有動靜張開口似乎想催促他趕快吃飯的前一刻,他遲疑了一下而後小聲卻又堅定地說:「那、那作為我害你跟女朋友分手的補償,跟我交往吧おそ松。」
「……哈?」他完全愣住了,手下的筷子也隨著他劇烈的抖了一下應聲掉了下去。
「在你休假的時候除了陪我打籃球之外我們還可以一起去逛街、一起挑Present送給對方,」カラ松低聲說著,帶著笑意的眼睛望著那個睜大雙眼呆愣住的男人,「在你回到家之前我會做好一整桌你愛吃的菜等你回來一起享用,在你累的時候我還可以唱歌給你聽、讓你享受Heaven般的生活——」
おそ松被カラ松突然其來的話語搞得腦袋裡一片混亂,「喂、等等、你在說什、」
「雖然我不像她們一樣Cute、胸部又大,而且還比おそ松更Cool,但我比她們還更了解おそ松,おそ松的喜好我全都知道,我能比她們更加照顧好おそ松。」他充滿自信的說。
「啊、不、在我心裡你比她們可愛多了…」
「那就跟我交往吧おそ松!」他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又純真的笑容,「我會給おそ松幸福的。」
おそ松看著那充滿稚氣的大大笑容,處於糨糊狀態的大腦終於慢慢恢復正常運作,一抹複雜的情緒從おそ松的臉上劃過,他緩慢地開口,「…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嗯?那是當然的。」
「你知道『交往』的意思嗎?」おそ松低聲問他,他想讓自己的語調聽起來就跟平常一樣輕鬆自然好不讓カラ松發現他的內心現在有多麼動搖,但他有些喪氣地發現他的聲音仍然不可避免地微微顫抖著,「情侶之間的交往不只是一起出去玩或照顧對方的生活而已,兩個人交往是因為對對方有戀愛的情感,除了會牽手,還會擁抱和接吻,也會做愛,你真的——」
「嗯,那些我都知道,おそ松。所以跟我交往吧,因為全世界我最喜歡的人就是おそ松。」カラ松站起身繞過餐桌走到おそ松的身邊抱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聲而甜蜜地說著,「不只是Brother間的喜歡,是那種想更靠近おそ松一點、想多觸碰おそ松一些、想跟おそ松永遠在一起、想跟おそ松共同分享著彼此生活中的一切,想成為おそ松心中最特別最有魅力最Guilty的存在——是這種有特殊感情的喜歡。雖然現在我能為おそ松做的事很有限,但我很願意為おそ松付出我的全部。給你做菜、給你照顧、給你支持、給你包容和理解、給你溫暖、給你愛……永遠不會讓你感到寂寞孤單,所以おそ松的全部也給我吧。」
當おそ松聽到如此直白而又真摯的告白時,他簡直無法形容他有多麼的震驚。
他在心底反覆地琢磨著カラ松剛剛說的每一個字,他知道カラ松早已經過了大部分小小孩在孩童時期都會說出像是『我長大以後要跟哥哥結婚!』之類的童言童語的年紀,他已經成長到能夠理解愛是什麼、分得出兄弟之間的愛與情侶之間的愛的區別、也早就知道所謂戀人之間的關係是怎麼一回事——他一直以為カラ松要能完全理解這些事恐怕還要很久很久以後,他更沒想到能得到カラ松這麼珍貴的感情的對象竟然是他。
他曾經妄想過幾千幾萬次甚至作夢也會夢到的事,但當這一切突如其來的在他眼前實現時他卻不知所措地躊蹴著,就連想回抱カラ松的雙手此刻也很沒用的停在半空中不停微微顫抖著。這麼一顆如此純粹而天真的心,像春天的陽光般讓人感到溫暖卻又不會灼傷人。他真的可以回抱這份純淨的感情嗎…?
「…真的可以嗎?」おそ松啞著嗓子微微發顫地問道,他明明是如此渴望著他,但他的道德感和一直存在在他腦海裡的『要為了カラ松的未來著想』的念頭此時又跑出來掙扎著,讓他沒法爽快地回應カラ松的感情,「一旦跟我交往的話就再也回不去了,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嗎?」
「嗯,絕對不會後悔。能夠一直跟おそ松在一起的話怎麼會後悔?」カラ松口氣堅定地說。
他感覺到カラ松在說話的同時將抱著他肩膀的手臂更加收緊了些,他再也堅持不住了。
「我也喜歡你,カラ松……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只喜歡你一個人,我愛你。」おそ松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哽咽著,回抱住カラ松的手臂仍在輕微顫抖著,多年來被他埋藏在心底的深刻情感在一瞬間爆發出來,他甚至無法壓抑一絲一毫。「我愛你,カラ松,我愛你……」他的聲音摻雜著傾洩出來的淚水狠狠地哽塞著,他明白他現在的模樣一定狼狽極了,但是他不想再掩飾什麼,他已經忍耐太久了,為什麼他還要去抑制他對カラ松的感情呢?
「嗯,我知道。」カラ松輕聲說,能夠聽到おそ松最真實的告白讓他的內心一陣甜蜜。他的手滑至那個男人的後背輕拍著安撫著他的情緒,就像小時候的每個夜晚おそ松都會輕拍著蓋到他胸前的棉被邊跟他說話陪伴他入睡。
他們的雙親很久以前就不在了,一直以來只有おそ松陪伴著他長大,不但獨自賺錢養家還給他最好的照顧,休假時帶他出去玩或是明明前一天工作已經很累了卻還執意陪他去公園打籃球。即使他很少主動開口要おそ松買什麼東西給他,在所有特殊節日的時候おそ松總會準備好他可能會喜歡的東西送給他。他知道おそ松做這些可能是想彌補他從小就沒有父母陪伴的缺憾,雖然他很早就認為おそ松為他做的這些早已超過一般父母會為小孩子做的事,更超過一個哥哥為弟弟做的範圍,但おそ松仍然一句抱怨也沒有的為他盡心盡力做著這些事。
他一直很崇拜おそ松,尊敬身為哥哥卻兼任父母的他,更佩服おそ松在工作之餘還能將這個家打理的這麼好、對他的照顧也可說是無微不至。升上小六之後他開始思考著他能為這麼辛苦的おそ松做些什麼,年紀還小能力不足的他也只想得出幫忙準備三餐和打理其他家事這類的小事。雖然現在他只能做到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事,但等到他長大之後他就能做到比現在更多的事,然後他就能幫忙分擔おそ松肩上的重擔,讓おそ松過上輕鬆又幸福快樂的日子——每當他看到おそ松一臉開心地吃著他煮的飯時,他都會在心裡這麼想著。
在中學二年級時,他終於當上籃球部的正選隊員後的某一天晚上,他在半夢半醒之間察覺好像有人在吻他,おそ松身上特有的味道混揉著跟他一樣的洗髮精香味撲鼻而來讓他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正在吻他的人是誰。一開始他嚇了一大跳,突然而至的親密舉動讓他驚訝地閉緊眼睛僵直在那裡,心臟狂烈的跳動到他暗自擔心會不會被おそ松發現他已經醒過來了——他在心底隱隱有種預感,如果此時清醒過來或被おそ松發現的話他就會失去這個哥哥。
所幸當時おそ松似乎沒發現他已經醒過來了,或許是因為那個人太專注在親吻他這件事上,也有可能是因為おそ松跟他同樣地緊張?他感覺到覆在他唇上的唇瓣輕微地顫抖著,不時變換著角度輕輕摩娑著,偶而伸出舌頭輕舔一下他乾燥的嘴唇。如電流般的特殊感覺不斷從他們重疊交合的唇瓣之間產生並以飛速的速度傳遞到他的每根神經,就在他認為他快要無法繼續裝睡下去時唇上的溫度突然離開了,接著溫暖的大手伸到他的臉頰上用大拇指輕輕來回撫摸著,好一會兒後那隻手再移動到他的前髮上撥開他的瀏海,跟剛剛印在他嘴唇上同樣溫度的吻落在他的額角,而後他感覺到おそ松起身離開他的床邊,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離開他的房間。
直到確定おそ松走了之後他才敢睜開眼睛,右手不由自主地覆在心臟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連打籃球的時候他都不曾感到心臟如此劇烈的跳動過。他的腦袋裡一片混亂,おそ松總愛笑說他是個腦袋空空的笨蛋,現在卻又因為他的吻把他的大腦攪得更加無法思考。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那絕對不是對身為家人的弟弟該有的親吻,家人之間的吻不會是那種…那種……他無法說明,但即使他再笨也分得出來這其中的區別。
既然おそ松不只把他當作弟弟看待的話,那麼在おそ松心裡他是把他看作什麼樣的存在呢?為什麼要在他熟睡的時候偷偷吻他?おそ松一直想跟他接吻嗎??——原本就亂成一團的腦袋隨著那些浮現出來的疑惑更加混沌不清,睡意也早就煙消雲散到不知道哪裡去。
這個夜晚他徹底失眠了。
從那天以後他常常會在睡夢之間感覺到有人在親吻他,有時候是吻他的嘴唇,有時候是吻他的臉頰、眼睛上方、額頭上、耳朵、下巴、脖子,當おそ松那帶著熱度的唇從他的下頜沿著他的脖頸一路蜿蜒而下輕緩地磨蹭著時,他總是會有點緊張地想著おそ松會不會再繼續一路吻下去,那樣的話他鐵定無法再保持鎮定了——但是おそ松沒有再做的更多,溫熱的唇瓣在親吻他的脖頸後就會抽離。除了吻他之外おそ松也沒有再對他做其他任何事。
對おそ松的舉動他開始越發困惑,對於自己其實不討厭おそ松那超乎常理的親密舉動甚至可能說得上是喜歡的想法他更是感到不明白。一般來說如果被家人偷吻的話不是應該會覺得討厭嗎?但是他不但不覺得反感反而有時候還想回吻おそ松。
當這個思緒清楚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時他開始思考著是不是該找個適當的時機告訴おそ松其實當他偷偷吻他時他都清醒著並告訴他他的想法。好像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在他尚未考慮清楚要在什麼時候跟おそ松說之前おそ松就先告訴他他交了女朋友,從那以後那個人在夜晚來到他房間的次數也漸漸減少了。
他感到相當失落。雖然おそ松對他的態度沒什麼轉變,縱使有了女朋友但休假的時候幾乎還是會陪他去公園打籃球。對於おそ松在交了女友後仍然把他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他覺得很開心,但那種失落感並未消失,只要當他想到可以佔據おそ松身邊那個最重要最特別的位置的人不是他、是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陌生女人,他就會感到有股沉重的失落感朝他襲來,他的心臟也跟著會莫名的疼痛難當。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開始他以為那只不過是因為長久以來只有他們兩個一起相依為命地生活、他太過依賴おそ松所以才感到很焦躁不安。可是當他聽到おそ松的女朋友打給他的電話時某種惱怒的情緒伴隨著難以言喻地酸澀感覺一起襲上他的胸口,他才發覺這種情感可能不僅僅是兄弟之間的依賴那麼簡單。
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釐清自己對おそ松的特殊情感,所幸這段時間內おそ松一直沒有固定的女朋友,跟每個交往的女孩幾乎都是不到一兩個月就分手了。他猜測おそ松或許只是想藉由跟女生交往這件事來掩蓋某些東西罷了,在他搞清楚自己的心意的同時他也想通了おそ松會親吻他的理由,那一定是因為那個人也抱持著跟他同樣的感情。
おそ松從很久以前開始就一直愛著他,因為愛他所以才會想吻他,因為愛他所以即使交了女朋友也不會讓他感到孤單寂寞。他知道他必須要主動做些什麼,於是他在心底悄悄計畫著等おそ松跟現任女友分手後他就要跟他告白,告訴他他想成為おそ松最特別的那個人,讓他明白他也愛著他,讓おそ松知道他再也不必獨自面對什麼,因為從今以後他會陪在他身邊、與他肩並肩的一起生活下去。
おそ松那染上潮濕色彩的聲音將他從那些突然浮現出來的回憶片段中給拉了出來。
「其實、我會跟那些女生交往也只是想轉移一直放在你身上的注意力,」おそ松抱著他將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嗚咽著說,「我是你的親兄弟,我不想拖你下水,害你也跟著走上這條辛苦的路……」
「…嗯。」カラ松只是抱著他輕撫著他的後背靜靜聽他說,おそ松鮮少會在他面前落淚露出他脆弱的一面,他知道おそ松不願意將他懦弱的一面顯露出來讓人看到,就算是對他這個唯一的家人也一樣。
おそ松總是表現得像個無堅不摧的士兵一樣,明明身負重擔到不堪負荷也不會找人分擔,獨自一人承受所有事,如果他沒有主動告白的話恐怕這個人一輩子都不會對他坦承這份感情吧。身為哥哥的他時時刻刻都為了他著想,明明早就無法忍耐到會在夜晚偷偷吻他卻還是不願意向他坦白。真不知道該說這個人是個大笨蛋還是很固執呢。
他在他們之間拉開了點距離,右手撫上他那被眼淚沾的濕漉漉的臉頰為他抹去淚痕,而後不由自主地像おそ松吻他的時候一樣在另一邊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おそ松拉過他的手在他的手掌上親了一下,「我努力過了,但是我沒辦法喜歡上別人,真的…毫無辦法。」他將嘴唇埋進カラ松的手心裡低聲說著,「我喜歡你的笑容,喜歡你的溫柔,喜歡你做的菜,喜歡你顧及我工作的辛苦每天幫忙準備三餐的體貼,喜歡你總是很有精神、很有活力的樣子,喜歡你會在我回到家的時候還特地出來迎接我並笑著跟我說一聲『おそ松,工作辛苦了!Welcome Home!』……我知道,這些不管是誰都無法取代你的,我很清楚,但是……」
「…嗯。」カラ松再次上前抱住他,臉頰磨蹭著おそ松的肩膀,「おそ松,謝謝你沒有喜歡上別人,謝謝你這麼喜歡我,我好開心。」
おそ松緊緊回抱住那比他矮小很多卻堅韌有力的身軀,就像要把他揉進懷裡似的,結實的臂膀緊箍著他像是怕他逃走一樣。
有一段時間他們只是緊緊擁抱著彼此沒人再開口說話,他從不知道跟人緊擁著的感覺是這麼美好,無比的安心感彷彿把他們所有的徬徨不安全都抹去,讓他們捨不得分開彼此。
「明天是おそ松的休息日對吧?我們出去Date好不好?一起去看漂亮的燈飾,我看到電視報導說最近好多地方都有裝飾著Beautiful的七彩燈光,我想跟おそ松一起去看,你覺得好不好?」カラ松靠在他的肩上慵懶地說,「我會準備美味的便當,到時候我們一邊欣賞著美麗的七彩精靈們為我們表演的舞蹈一邊享用我所做的Delicious的料理……到時一定會讓おそ松再次愛上我。」
聽到カラ松那又痛又充滿自信的發言讓他忍不住笑出來,「噗哈、當然好,我很期待我們的第一次約會,也很期待你做的便當。」
「哼哼……明天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那就這麼說定了,不准食言啊。」
「怎麼可能會食言?我現在就已經期待的不得了。」おそ松輕輕拉開他,彎下身輕而易舉地將カラ松攔腰抱起再將他安置到自己的大腿上讓他面向餐桌,「在那之前我們先把你努力做的晚餐吃完吧,這麼好吃的晚餐如果浪費的話就太可惜了。」
おそ松灼熱的呼吸伴隨著話語傾吐在他的耳邊,讓他不由自主地有點臉紅起來。他遲疑了一下,而後轉過上半身努起嘴在おそ松的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I love you,おそ松,全世界我最喜歡你了。」說完他像是不想讓那個人看到他面紅耳赤的模樣而把自己的臉深深埋進おそ松的胸膛裡。
對於這個突然其來的吻おそ松微微嚇了一跳,他低著頭看著懷中的人通紅的耳朵和緊抓著他衣服的手,滿心的喜悅與無法言喻的幸福感溢滿他的胸口讓他覺得這一生再也別無所求。他從來不敢奢望的夢想沒想到居然會有實現的一天,讓他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現實。
他笑著摟著カラ松,低頭回吻著他的後頸,「我也愛你,カラ松,不論是過去、現在還是以後,我都愛著你。」
END。
-----╳-----
後記:
這篇意外的花了我很多時間(出乎意料的大爆字數也是原因之一)
這好像也是我的第一篇レスバス,不管是有年齡差還是同齡的おそカラ都覺得非常好吃
寫的過程中有另外想了一些交往後的兩人,反正就是甜甜蜜蜜的笨蛋情侶之類的XD 雖然很想寫出來當番外篇但還有坑沒填完,如果有機會的話再寫寫這兩人吧//
「カラ松——你聽我說——」留著一頭黑髮的男人看似有點疲憊的將下巴擱在餐桌上,看著正在忙著把煮好的料理分別盛進不同的容器中再一盤盤擺上桌的黑髮少年。
「嗯?怎麼了?」カラ松拿著兩碗仍然在冒著熱氣的味噌湯先是放到男人的面前再小心翼翼地拿著自己的那碗坐到男人對面的位置上。
待少年坐定之後他才跟著挺直上半身,「哥哥我啊,又跟女朋友分手了。」
「诶?這次還真快,不到三個星期吧?這次又是為了什麼?」面前一桌的料理香味相互交織在一起不斷散發出好聞的味道,カラ松迅速拿起碗筷朝一整盤的炸雞塊進攻,他邊用力咀嚼著熱騰騰的炸雞塊邊暗自在心底佩服自己的高超手藝,「果然還是炸雞塊最好吃了!おそ松也快吃吧!」他口齒不清地說。
「怎麼又是炸雞塊啊?雖然只要是你做的菜我都喜歡啦…」おそ松凝視著自家弟弟一臉幸福地大口吃著炸雞塊的模樣,不自覺地在唇邊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好一會兒後才拿起筷子跟著夾起一塊炸雞塊放進嘴裡接著含糊不清的回答カラ松剛剛拋出的問題,「原因跟以前交往過的女友差不多,說我休假的時候都跑出去跟你打籃球幾乎不怎麼跟她約會,聊天的時候也總是在說你的事,然後她就問我到底是你比較重要還是她比較重要,我就理直氣壯地回說『當然是カラ松比較重要啊!而且比妳重要一千倍以上!』然後她就邊哭邊氣得說要跟我分手。」
「我從以前就覺得…」カラ松吞下雞肉後才繼續說道,「おそ松真的很不會討Girls歡心呢。一般這種情況下應該都要說是Girlfriend比較重要吧?」
「诶——但是我不想說謊啊,在我心裡真的這麼想。就算把我交往過的女孩子全部加起來也沒有カラ松重要。難道你希望聽到我說女朋友比你還重要嗎?」他停下動作抬起眼睛看向對面的人。
「啊、不是、」在那雙眼睛專注地注視下カラ松下意識地垂下頭避過那個人的目光,「不是那樣啦……」
「那就對了。」おそ松拿起盛著味噌湯的碗喝了一口。
一時之間只聽得到碗筷碰撞的聲音,カラ松抬起眼睛看向對面的男人,他凝視著おそ松吃飯的舉動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當おそ松注意到他這邊一直沒有動靜張開口似乎想催促他趕快吃飯的前一刻,他遲疑了一下而後小聲卻又堅定地說:「那、那作為我害你跟女朋友分手的補償,跟我交往吧おそ松。」
「……哈?」他完全愣住了,手下的筷子也隨著他劇烈的抖了一下應聲掉了下去。
「在你休假的時候除了陪我打籃球之外我們還可以一起去逛街、一起挑Present送給對方,」カラ松低聲說著,帶著笑意的眼睛望著那個睜大雙眼呆愣住的男人,「在你回到家之前我會做好一整桌你愛吃的菜等你回來一起享用,在你累的時候我還可以唱歌給你聽、讓你享受Heaven般的生活——」
おそ松被カラ松突然其來的話語搞得腦袋裡一片混亂,「喂、等等、你在說什、」
「雖然我不像她們一樣Cute、胸部又大,而且還比おそ松更Cool,但我比她們還更了解おそ松,おそ松的喜好我全都知道,我能比她們更加照顧好おそ松。」他充滿自信的說。
「啊、不、在我心裡你比她們可愛多了…」
「那就跟我交往吧おそ松!」他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又純真的笑容,「我會給おそ松幸福的。」
おそ松看著那充滿稚氣的大大笑容,處於糨糊狀態的大腦終於慢慢恢復正常運作,一抹複雜的情緒從おそ松的臉上劃過,他緩慢地開口,「…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嗯?那是當然的。」
「你知道『交往』的意思嗎?」おそ松低聲問他,他想讓自己的語調聽起來就跟平常一樣輕鬆自然好不讓カラ松發現他的內心現在有多麼動搖,但他有些喪氣地發現他的聲音仍然不可避免地微微顫抖著,「情侶之間的交往不只是一起出去玩或照顧對方的生活而已,兩個人交往是因為對對方有戀愛的情感,除了會牽手,還會擁抱和接吻,也會做愛,你真的——」
「嗯,那些我都知道,おそ松。所以跟我交往吧,因為全世界我最喜歡的人就是おそ松。」カラ松站起身繞過餐桌走到おそ松的身邊抱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聲而甜蜜地說著,「不只是Brother間的喜歡,是那種想更靠近おそ松一點、想多觸碰おそ松一些、想跟おそ松永遠在一起、想跟おそ松共同分享著彼此生活中的一切,想成為おそ松心中最特別最有魅力最Guilty的存在——是這種有特殊感情的喜歡。雖然現在我能為おそ松做的事很有限,但我很願意為おそ松付出我的全部。給你做菜、給你照顧、給你支持、給你包容和理解、給你溫暖、給你愛……永遠不會讓你感到寂寞孤單,所以おそ松的全部也給我吧。」
當おそ松聽到如此直白而又真摯的告白時,他簡直無法形容他有多麼的震驚。
他在心底反覆地琢磨著カラ松剛剛說的每一個字,他知道カラ松早已經過了大部分小小孩在孩童時期都會說出像是『我長大以後要跟哥哥結婚!』之類的童言童語的年紀,他已經成長到能夠理解愛是什麼、分得出兄弟之間的愛與情侶之間的愛的區別、也早就知道所謂戀人之間的關係是怎麼一回事——他一直以為カラ松要能完全理解這些事恐怕還要很久很久以後,他更沒想到能得到カラ松這麼珍貴的感情的對象竟然是他。
他曾經妄想過幾千幾萬次甚至作夢也會夢到的事,但當這一切突如其來的在他眼前實現時他卻不知所措地躊蹴著,就連想回抱カラ松的雙手此刻也很沒用的停在半空中不停微微顫抖著。這麼一顆如此純粹而天真的心,像春天的陽光般讓人感到溫暖卻又不會灼傷人。他真的可以回抱這份純淨的感情嗎…?
「…真的可以嗎?」おそ松啞著嗓子微微發顫地問道,他明明是如此渴望著他,但他的道德感和一直存在在他腦海裡的『要為了カラ松的未來著想』的念頭此時又跑出來掙扎著,讓他沒法爽快地回應カラ松的感情,「一旦跟我交往的話就再也回不去了,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嗎?」
「嗯,絕對不會後悔。能夠一直跟おそ松在一起的話怎麼會後悔?」カラ松口氣堅定地說。
他感覺到カラ松在說話的同時將抱著他肩膀的手臂更加收緊了些,他再也堅持不住了。
「我也喜歡你,カラ松……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只喜歡你一個人,我愛你。」おそ松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哽咽著,回抱住カラ松的手臂仍在輕微顫抖著,多年來被他埋藏在心底的深刻情感在一瞬間爆發出來,他甚至無法壓抑一絲一毫。「我愛你,カラ松,我愛你……」他的聲音摻雜著傾洩出來的淚水狠狠地哽塞著,他明白他現在的模樣一定狼狽極了,但是他不想再掩飾什麼,他已經忍耐太久了,為什麼他還要去抑制他對カラ松的感情呢?
「嗯,我知道。」カラ松輕聲說,能夠聽到おそ松最真實的告白讓他的內心一陣甜蜜。他的手滑至那個男人的後背輕拍著安撫著他的情緒,就像小時候的每個夜晚おそ松都會輕拍著蓋到他胸前的棉被邊跟他說話陪伴他入睡。
他們的雙親很久以前就不在了,一直以來只有おそ松陪伴著他長大,不但獨自賺錢養家還給他最好的照顧,休假時帶他出去玩或是明明前一天工作已經很累了卻還執意陪他去公園打籃球。即使他很少主動開口要おそ松買什麼東西給他,在所有特殊節日的時候おそ松總會準備好他可能會喜歡的東西送給他。他知道おそ松做這些可能是想彌補他從小就沒有父母陪伴的缺憾,雖然他很早就認為おそ松為他做的這些早已超過一般父母會為小孩子做的事,更超過一個哥哥為弟弟做的範圍,但おそ松仍然一句抱怨也沒有的為他盡心盡力做著這些事。
他一直很崇拜おそ松,尊敬身為哥哥卻兼任父母的他,更佩服おそ松在工作之餘還能將這個家打理的這麼好、對他的照顧也可說是無微不至。升上小六之後他開始思考著他能為這麼辛苦的おそ松做些什麼,年紀還小能力不足的他也只想得出幫忙準備三餐和打理其他家事這類的小事。雖然現在他只能做到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事,但等到他長大之後他就能做到比現在更多的事,然後他就能幫忙分擔おそ松肩上的重擔,讓おそ松過上輕鬆又幸福快樂的日子——每當他看到おそ松一臉開心地吃著他煮的飯時,他都會在心裡這麼想著。
在中學二年級時,他終於當上籃球部的正選隊員後的某一天晚上,他在半夢半醒之間察覺好像有人在吻他,おそ松身上特有的味道混揉著跟他一樣的洗髮精香味撲鼻而來讓他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正在吻他的人是誰。一開始他嚇了一大跳,突然而至的親密舉動讓他驚訝地閉緊眼睛僵直在那裡,心臟狂烈的跳動到他暗自擔心會不會被おそ松發現他已經醒過來了——他在心底隱隱有種預感,如果此時清醒過來或被おそ松發現的話他就會失去這個哥哥。
所幸當時おそ松似乎沒發現他已經醒過來了,或許是因為那個人太專注在親吻他這件事上,也有可能是因為おそ松跟他同樣地緊張?他感覺到覆在他唇上的唇瓣輕微地顫抖著,不時變換著角度輕輕摩娑著,偶而伸出舌頭輕舔一下他乾燥的嘴唇。如電流般的特殊感覺不斷從他們重疊交合的唇瓣之間產生並以飛速的速度傳遞到他的每根神經,就在他認為他快要無法繼續裝睡下去時唇上的溫度突然離開了,接著溫暖的大手伸到他的臉頰上用大拇指輕輕來回撫摸著,好一會兒後那隻手再移動到他的前髮上撥開他的瀏海,跟剛剛印在他嘴唇上同樣溫度的吻落在他的額角,而後他感覺到おそ松起身離開他的床邊,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離開他的房間。
直到確定おそ松走了之後他才敢睜開眼睛,右手不由自主地覆在心臟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連打籃球的時候他都不曾感到心臟如此劇烈的跳動過。他的腦袋裡一片混亂,おそ松總愛笑說他是個腦袋空空的笨蛋,現在卻又因為他的吻把他的大腦攪得更加無法思考。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那絕對不是對身為家人的弟弟該有的親吻,家人之間的吻不會是那種…那種……他無法說明,但即使他再笨也分得出來這其中的區別。
既然おそ松不只把他當作弟弟看待的話,那麼在おそ松心裡他是把他看作什麼樣的存在呢?為什麼要在他熟睡的時候偷偷吻他?おそ松一直想跟他接吻嗎??——原本就亂成一團的腦袋隨著那些浮現出來的疑惑更加混沌不清,睡意也早就煙消雲散到不知道哪裡去。
這個夜晚他徹底失眠了。
從那天以後他常常會在睡夢之間感覺到有人在親吻他,有時候是吻他的嘴唇,有時候是吻他的臉頰、眼睛上方、額頭上、耳朵、下巴、脖子,當おそ松那帶著熱度的唇從他的下頜沿著他的脖頸一路蜿蜒而下輕緩地磨蹭著時,他總是會有點緊張地想著おそ松會不會再繼續一路吻下去,那樣的話他鐵定無法再保持鎮定了——但是おそ松沒有再做的更多,溫熱的唇瓣在親吻他的脖頸後就會抽離。除了吻他之外おそ松也沒有再對他做其他任何事。
對おそ松的舉動他開始越發困惑,對於自己其實不討厭おそ松那超乎常理的親密舉動甚至可能說得上是喜歡的想法他更是感到不明白。一般來說如果被家人偷吻的話不是應該會覺得討厭嗎?但是他不但不覺得反感反而有時候還想回吻おそ松。
當這個思緒清楚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時他開始思考著是不是該找個適當的時機告訴おそ松其實當他偷偷吻他時他都清醒著並告訴他他的想法。好像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在他尚未考慮清楚要在什麼時候跟おそ松說之前おそ松就先告訴他他交了女朋友,從那以後那個人在夜晚來到他房間的次數也漸漸減少了。
他感到相當失落。雖然おそ松對他的態度沒什麼轉變,縱使有了女朋友但休假的時候幾乎還是會陪他去公園打籃球。對於おそ松在交了女友後仍然把他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他覺得很開心,但那種失落感並未消失,只要當他想到可以佔據おそ松身邊那個最重要最特別的位置的人不是他、是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陌生女人,他就會感到有股沉重的失落感朝他襲來,他的心臟也跟著會莫名的疼痛難當。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開始他以為那只不過是因為長久以來只有他們兩個一起相依為命地生活、他太過依賴おそ松所以才感到很焦躁不安。可是當他聽到おそ松的女朋友打給他的電話時某種惱怒的情緒伴隨著難以言喻地酸澀感覺一起襲上他的胸口,他才發覺這種情感可能不僅僅是兄弟之間的依賴那麼簡單。
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釐清自己對おそ松的特殊情感,所幸這段時間內おそ松一直沒有固定的女朋友,跟每個交往的女孩幾乎都是不到一兩個月就分手了。他猜測おそ松或許只是想藉由跟女生交往這件事來掩蓋某些東西罷了,在他搞清楚自己的心意的同時他也想通了おそ松會親吻他的理由,那一定是因為那個人也抱持著跟他同樣的感情。
おそ松從很久以前開始就一直愛著他,因為愛他所以才會想吻他,因為愛他所以即使交了女朋友也不會讓他感到孤單寂寞。他知道他必須要主動做些什麼,於是他在心底悄悄計畫著等おそ松跟現任女友分手後他就要跟他告白,告訴他他想成為おそ松最特別的那個人,讓他明白他也愛著他,讓おそ松知道他再也不必獨自面對什麼,因為從今以後他會陪在他身邊、與他肩並肩的一起生活下去。
おそ松那染上潮濕色彩的聲音將他從那些突然浮現出來的回憶片段中給拉了出來。
「其實、我會跟那些女生交往也只是想轉移一直放在你身上的注意力,」おそ松抱著他將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嗚咽著說,「我是你的親兄弟,我不想拖你下水,害你也跟著走上這條辛苦的路……」
「…嗯。」カラ松只是抱著他輕撫著他的後背靜靜聽他說,おそ松鮮少會在他面前落淚露出他脆弱的一面,他知道おそ松不願意將他懦弱的一面顯露出來讓人看到,就算是對他這個唯一的家人也一樣。
おそ松總是表現得像個無堅不摧的士兵一樣,明明身負重擔到不堪負荷也不會找人分擔,獨自一人承受所有事,如果他沒有主動告白的話恐怕這個人一輩子都不會對他坦承這份感情吧。身為哥哥的他時時刻刻都為了他著想,明明早就無法忍耐到會在夜晚偷偷吻他卻還是不願意向他坦白。真不知道該說這個人是個大笨蛋還是很固執呢。
他在他們之間拉開了點距離,右手撫上他那被眼淚沾的濕漉漉的臉頰為他抹去淚痕,而後不由自主地像おそ松吻他的時候一樣在另一邊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おそ松拉過他的手在他的手掌上親了一下,「我努力過了,但是我沒辦法喜歡上別人,真的…毫無辦法。」他將嘴唇埋進カラ松的手心裡低聲說著,「我喜歡你的笑容,喜歡你的溫柔,喜歡你做的菜,喜歡你顧及我工作的辛苦每天幫忙準備三餐的體貼,喜歡你總是很有精神、很有活力的樣子,喜歡你會在我回到家的時候還特地出來迎接我並笑著跟我說一聲『おそ松,工作辛苦了!Welcome Home!』……我知道,這些不管是誰都無法取代你的,我很清楚,但是……」
「…嗯。」カラ松再次上前抱住他,臉頰磨蹭著おそ松的肩膀,「おそ松,謝謝你沒有喜歡上別人,謝謝你這麼喜歡我,我好開心。」
おそ松緊緊回抱住那比他矮小很多卻堅韌有力的身軀,就像要把他揉進懷裡似的,結實的臂膀緊箍著他像是怕他逃走一樣。
有一段時間他們只是緊緊擁抱著彼此沒人再開口說話,他從不知道跟人緊擁著的感覺是這麼美好,無比的安心感彷彿把他們所有的徬徨不安全都抹去,讓他們捨不得分開彼此。
「明天是おそ松的休息日對吧?我們出去Date好不好?一起去看漂亮的燈飾,我看到電視報導說最近好多地方都有裝飾著Beautiful的七彩燈光,我想跟おそ松一起去看,你覺得好不好?」カラ松靠在他的肩上慵懶地說,「我會準備美味的便當,到時候我們一邊欣賞著美麗的七彩精靈們為我們表演的舞蹈一邊享用我所做的Delicious的料理……到時一定會讓おそ松再次愛上我。」
聽到カラ松那又痛又充滿自信的發言讓他忍不住笑出來,「噗哈、當然好,我很期待我們的第一次約會,也很期待你做的便當。」
「哼哼……明天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那就這麼說定了,不准食言啊。」
「怎麼可能會食言?我現在就已經期待的不得了。」おそ松輕輕拉開他,彎下身輕而易舉地將カラ松攔腰抱起再將他安置到自己的大腿上讓他面向餐桌,「在那之前我們先把你努力做的晚餐吃完吧,這麼好吃的晚餐如果浪費的話就太可惜了。」
おそ松灼熱的呼吸伴隨著話語傾吐在他的耳邊,讓他不由自主地有點臉紅起來。他遲疑了一下,而後轉過上半身努起嘴在おそ松的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I love you,おそ松,全世界我最喜歡你了。」說完他像是不想讓那個人看到他面紅耳赤的模樣而把自己的臉深深埋進おそ松的胸膛裡。
對於這個突然其來的吻おそ松微微嚇了一跳,他低著頭看著懷中的人通紅的耳朵和緊抓著他衣服的手,滿心的喜悅與無法言喻的幸福感溢滿他的胸口讓他覺得這一生再也別無所求。他從來不敢奢望的夢想沒想到居然會有實現的一天,讓他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現實。
他笑著摟著カラ松,低頭回吻著他的後頸,「我也愛你,カラ松,不論是過去、現在還是以後,我都愛著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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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篇意外的花了我很多時間(出乎意料的大爆字數也是原因之一)
這好像也是我的第一篇レスバス,不管是有年齡差還是同齡的おそカラ都覺得非常好吃
寫的過程中有另外想了一些交往後的兩人,反正就是甜甜蜜蜜的笨蛋情侶之類的XD 雖然很想寫出來當番外篇但還有坑沒填完,如果有機會的話再寫寫這兩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