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謎囚 08.
※五条悟×虎杖悠仁，監獄パロ，入獄的囚犯五X剛成為獄警不久的悠
※這篇的五条老師就是個罪犯（各種意義上），請慎入
「悠仁，我能摸摸你的頭髮嗎？」
「不行，別碰我。你的手再伸過來的話我就要走了。」
「好、我不碰你，所以你再多留下來一會兒吧？」
「…嗯。」
悠仁屈著身子環抱著膝蓋，下巴抵在膝蓋上垂著頭，背後靠著堅硬冰冷的水泥牆壁坐在囚犯牢房裡的小床上，他邊不動聲色地不時偷瞄著坐在床邊另一角的白髮男人的反應邊暗自在心裡想著他們剛剛的對話已經重複了多少次。
這一個星期以來他依然像以前那樣每天都在巡邏時來到這個男人的牢房陪他說話解悶，看起來一切像是什麼都沒發生般。但那只是表面上。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想的，但對他來說，那個人曾經侵犯過他的事實是個永遠無法磨滅的記憶。即使他只記得一些模糊的片段，但光是那些令人羞恥到讓他想一頭撞死的片段就足以給他難以承受的巨大打擊。
即使如此，為什麼當那個混帳問他『悠仁明天還願意過來看我嗎？』的時候他還是答應了他？？為什麼他還是會走進那個人的牢房坐在床上跟他說話？——當他坐在這裡的時候他的腦子裡常常打轉著這些找不到答案的問題。
悠仁微斜著眼偷瞄了一眼那個白髮男人，當他的視線正巧跟那個人目不轉睛凝視著他的湛藍眼睛對上時他下意識地撇過頭。
「…就算我留下來，」悠仁小聲咕噥著，「我也沒辦法像以前那樣跟你一直聊天，你只能一直盯著我看，我不懂你為什麼要我留下來。我在不在這裡應該沒什麼差別吧？」
「怎麼會？」五条立刻回道，「只要悠仁待在這裡我就很開心了。」
悠仁微撇過臉悄悄望向那個男人，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那個學著他的坐姿的男人朝他溫和地笑著的神情他不禁有些驚訝。那個人看起來真的很高興。
為什麼？因為那個男人喜歡他，所以即使他不理他，那個人也會因為他的存在感到高興嗎？
悠仁回想起一個星期前五条對他的告白，他突然覺得有點臉頰發燙。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反應，那個人對他告白他感到很高興嗎？就算對方是個曾侵犯過他的混帳？？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第一天剛進來這座監獄的時候。」五条毫不猶豫地答道。
「哈啊？！」悠仁不可置信地叫嚷著，「你又在跟我開玩笑嗎？第一天？那時候你根本還不認識我吧？」
「是真的。」五条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他，「也許你很難相信，但我的確是對悠仁一見鐘情。」
在對方認真的注視之下，悠仁愣了好一會兒，「誒…？真的嗎？」他半信半疑地說，「我只是個普通人，也沒有像你一樣有吸引人的外表，我搞不懂我是哪一點吸引到你？」
「嗯——」五条微笑著看著他，沈吟著，「悠仁身上的氛圍？」
「氛圍？？」
「那一天我清晨時分來到這個地方，在走進監獄之前正好看到一個穿著運動服、年紀看起來比我還小上許多的青年在監獄旁邊的操場上慢跑，晨曦穿透過深藍色的天空照耀在那個青年身上，專心慢跑著揮灑著汗水的青年的側臉明亮耀眼，彷彿是陽光的化身一般。他跟這座鋼鐵監獄完全格格不入，但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一刻開始我的眼睛就再也離不開那個青年。」五条回憶著過去說，那天他所看到的情景十分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裡，那些片段將永不褪色，隨時隨地都能讓他毫不費力地輕易回想起他第一次看到悠仁的樣子。
「他跑步時的樣子、看似很堅毅的背影、直直望著前方隱隱閃爍著光芒的琥珀色眼眸，我被那個青年的一切深深吸引住。從那之後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青年的事，我想方設法的想要吸引他的注意，想讓他對我這個人產生興趣。我想拉近跟他之間的距離，我想成為那個青年最親近的人。」五条的湛藍眼眸裡不知何時蒙上一層熱氣，他對那個青年的愛意從他的心底緩緩升上來，浮上他的眼睛表面，傳達給坐在他眼前的青年。
「每當我更接近他一些、更認識他一些，我就越喜歡他。他善良溫柔的個性，表面上看起來很獨立堅強其實是個害怕寂寞的人，笑起來的樣子非常陽光可愛，就算我是個囚犯也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我，跟我相處的時候就像跟朋友相處時一樣態度自然又親近。他是這世界上待人最好、最開朗可愛的獄警。我想整個宇宙裡不會再出現第二個像他一樣能這麼吸引我的人。」
當悠仁從呆滯狀態中回過神來，他才發現那個白髮男人在不知不覺中從床鋪的另一角悄悄移動位置挪到他的身邊。他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的腦子裡充滿了那個人剛剛說的一字一句。
對方說那些話的時候的語氣、富有感情的話語、凝視著他的生動眼睛，全部的全部都認真到讓他不知所措。
五条看著櫻髮青年變得如蘋果般紅通通的臉笑了笑，眼睛不斷游移著神情慌亂的樣子讓他很想摸摸那個青年的頭安撫他的情緒。
「悠仁，我能摸摸你的頭嗎？」五条不由自主地問出口，他以為會再聽到那位獄警用鏗鏘有力的語氣回說『不行』，但出乎意料地他看到那個青年輕輕點了點頭。
他一怔，繼而喜不自禁地在唇邊劃起一道完美的弧度。五条伸出手緩緩接近悠仁的櫻髮，像是怕驚擾到對方一般盡量放輕動作在那個青年的頭上拍了拍，他能明顯感覺到當他的手碰觸到悠仁的頭髮的那瞬間，悠仁瑟縮了一下身子，但那個青年一聲也沒吭也沒有閃躲他的手，像是應許了他的撫摸。
於是他更加大膽地將手順著悠仁的頭型由上而下輕柔地撫順著他的髮絲，他已經想不起來上次觸摸到悠仁的頭髮是什麼時候，但時隔多日這位年輕可愛的獄警的櫻色頭髮依然柔軟，淡淡的髮香與只屬於悠仁的味道伴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飄散過來。
五条簡直無法形容能再次觸摸到悠仁他的心裡有多麼高興。而且是在悠仁的許可之下。
雖然悠仁肯像以前那樣每天來他的牢房陪伴他他已經夠滿足了，但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他喜歡的人還是讓他高興到不能自己。畢竟誰不想要多碰觸自己喜歡的人？
即使只是撫揉著對方的頭髮這般算不上特別親密的動作，但他還是因為能實實切切地用自己的手感覺到對方的存在而覺得高興和感激。
被五条來回撫摸著頭髮的悠仁手足無措地僵直著身子，他幾度想出聲叫那個人停止，但對方溫柔的動作讓他的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像是在對待他最珍惜的寶物般，他從沒被人用這種態度接觸過。
悠仁不知不覺中屏息起來，他抬起眼，那個男人臉上喜悅到發光的神情讓他吃驚。只不過是撫摸他的頭髮，就能讓那個人這麼高興嗎？……這麼說起來，他好像沒摸過那個男人的頭髮。
「我能摸你的頭髮嗎？」
當悠仁看到那個白髮男人有點發愣的眼睛時，他才意識到他剛剛好像把他在心裡想的話說了出來。他不明白他怎麼還會想碰觸一個曾侵犯過他的男人，但他剛剛的確產生了這種想法。雖然想觸碰那個人的頭髮的想法只是在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但無可否認的是他真真確確地有想碰觸那個人的想法。
「當然沒問題。」
在他遲疑的時候那個男人笑著低下頭把他的滿頭白髮伸到他的眼前，悠仁看著眼前那頭看似異常柔軟的銀白髮沉默了一會兒，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緩緩伸過去，在碰觸到對方的銀白髮絲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洪流淹沒他的整個胸口，他無法形容這種感情該稱為什麼，他只知道他想更多碰觸這個男人的頭髮。
也許他老早就想這麼做了。
當早晨的陽光照耀在這個男人的白髮上時像是最明亮潔白的雪地，但是當傍晚黃昏的橘紅色光線輕撫過那頭白髮時又似是顏色變化萬千的萬花筒，從金黃色漸變到橙紅色，繼而緩緩染上屬於夜色的礦藍色。
他一直很想觸摸看看這麼漂亮的銀白髮究竟是什麼觸感，果然就如他所想像的——不，是比他想像的還要柔軟又纖細，彷彿是最高級的絲質製品一般。
「你喜歡我的頭髮嗎？」
「…嗯，像是貓的毛一樣。」
「悠仁喜歡的話隨時都可以摸我的頭。喵嗚——」
「噗哈、這世上哪有像你一樣這麼巨大的貓？」
「有啊，就在你的眼前。我是只屬於悠仁的貓。」
「只屬於我的貓啊……好像也不壞。」
※這篇的五条老師就是個罪犯（各種意義上），請慎入
「悠仁，我能摸摸你的頭髮嗎？」
「不行，別碰我。你的手再伸過來的話我就要走了。」
「好、我不碰你，所以你再多留下來一會兒吧？」
「…嗯。」
悠仁屈著身子環抱著膝蓋，下巴抵在膝蓋上垂著頭，背後靠著堅硬冰冷的水泥牆壁坐在囚犯牢房裡的小床上，他邊不動聲色地不時偷瞄著坐在床邊另一角的白髮男人的反應邊暗自在心裡想著他們剛剛的對話已經重複了多少次。
這一個星期以來他依然像以前那樣每天都在巡邏時來到這個男人的牢房陪他說話解悶，看起來一切像是什麼都沒發生般。但那只是表面上。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想的，但對他來說，那個人曾經侵犯過他的事實是個永遠無法磨滅的記憶。即使他只記得一些模糊的片段，但光是那些令人羞恥到讓他想一頭撞死的片段就足以給他難以承受的巨大打擊。
即使如此，為什麼當那個混帳問他『悠仁明天還願意過來看我嗎？』的時候他還是答應了他？？為什麼他還是會走進那個人的牢房坐在床上跟他說話？——當他坐在這裡的時候他的腦子裡常常打轉著這些找不到答案的問題。
悠仁微斜著眼偷瞄了一眼那個白髮男人，當他的視線正巧跟那個人目不轉睛凝視著他的湛藍眼睛對上時他下意識地撇過頭。
「…就算我留下來，」悠仁小聲咕噥著，「我也沒辦法像以前那樣跟你一直聊天，你只能一直盯著我看，我不懂你為什麼要我留下來。我在不在這裡應該沒什麼差別吧？」
「怎麼會？」五条立刻回道，「只要悠仁待在這裡我就很開心了。」
悠仁微撇過臉悄悄望向那個男人，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那個學著他的坐姿的男人朝他溫和地笑著的神情他不禁有些驚訝。那個人看起來真的很高興。
為什麼？因為那個男人喜歡他，所以即使他不理他，那個人也會因為他的存在感到高興嗎？
悠仁回想起一個星期前五条對他的告白，他突然覺得有點臉頰發燙。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反應，那個人對他告白他感到很高興嗎？就算對方是個曾侵犯過他的混帳？？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第一天剛進來這座監獄的時候。」五条毫不猶豫地答道。
「哈啊？！」悠仁不可置信地叫嚷著，「你又在跟我開玩笑嗎？第一天？那時候你根本還不認識我吧？」
「是真的。」五条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他，「也許你很難相信，但我的確是對悠仁一見鐘情。」
在對方認真的注視之下，悠仁愣了好一會兒，「誒…？真的嗎？」他半信半疑地說，「我只是個普通人，也沒有像你一樣有吸引人的外表，我搞不懂我是哪一點吸引到你？」
「嗯——」五条微笑著看著他，沈吟著，「悠仁身上的氛圍？」
「氛圍？？」
「那一天我清晨時分來到這個地方，在走進監獄之前正好看到一個穿著運動服、年紀看起來比我還小上許多的青年在監獄旁邊的操場上慢跑，晨曦穿透過深藍色的天空照耀在那個青年身上，專心慢跑著揮灑著汗水的青年的側臉明亮耀眼，彷彿是陽光的化身一般。他跟這座鋼鐵監獄完全格格不入，但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一刻開始我的眼睛就再也離不開那個青年。」五条回憶著過去說，那天他所看到的情景十分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裡，那些片段將永不褪色，隨時隨地都能讓他毫不費力地輕易回想起他第一次看到悠仁的樣子。
「他跑步時的樣子、看似很堅毅的背影、直直望著前方隱隱閃爍著光芒的琥珀色眼眸，我被那個青年的一切深深吸引住。從那之後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青年的事，我想方設法的想要吸引他的注意，想讓他對我這個人產生興趣。我想拉近跟他之間的距離，我想成為那個青年最親近的人。」五条的湛藍眼眸裡不知何時蒙上一層熱氣，他對那個青年的愛意從他的心底緩緩升上來，浮上他的眼睛表面，傳達給坐在他眼前的青年。
「每當我更接近他一些、更認識他一些，我就越喜歡他。他善良溫柔的個性，表面上看起來很獨立堅強其實是個害怕寂寞的人，笑起來的樣子非常陽光可愛，就算我是個囚犯也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我，跟我相處的時候就像跟朋友相處時一樣態度自然又親近。他是這世界上待人最好、最開朗可愛的獄警。我想整個宇宙裡不會再出現第二個像他一樣能這麼吸引我的人。」
當悠仁從呆滯狀態中回過神來，他才發現那個白髮男人在不知不覺中從床鋪的另一角悄悄移動位置挪到他的身邊。他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的腦子裡充滿了那個人剛剛說的一字一句。
對方說那些話的時候的語氣、富有感情的話語、凝視著他的生動眼睛，全部的全部都認真到讓他不知所措。
五条看著櫻髮青年變得如蘋果般紅通通的臉笑了笑，眼睛不斷游移著神情慌亂的樣子讓他很想摸摸那個青年的頭安撫他的情緒。
「悠仁，我能摸摸你的頭嗎？」五条不由自主地問出口，他以為會再聽到那位獄警用鏗鏘有力的語氣回說『不行』，但出乎意料地他看到那個青年輕輕點了點頭。
他一怔，繼而喜不自禁地在唇邊劃起一道完美的弧度。五条伸出手緩緩接近悠仁的櫻髮，像是怕驚擾到對方一般盡量放輕動作在那個青年的頭上拍了拍，他能明顯感覺到當他的手碰觸到悠仁的頭髮的那瞬間，悠仁瑟縮了一下身子，但那個青年一聲也沒吭也沒有閃躲他的手，像是應許了他的撫摸。
於是他更加大膽地將手順著悠仁的頭型由上而下輕柔地撫順著他的髮絲，他已經想不起來上次觸摸到悠仁的頭髮是什麼時候，但時隔多日這位年輕可愛的獄警的櫻色頭髮依然柔軟，淡淡的髮香與只屬於悠仁的味道伴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飄散過來。
五条簡直無法形容能再次觸摸到悠仁他的心裡有多麼高興。而且是在悠仁的許可之下。
雖然悠仁肯像以前那樣每天來他的牢房陪伴他他已經夠滿足了，但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他喜歡的人還是讓他高興到不能自己。畢竟誰不想要多碰觸自己喜歡的人？
即使只是撫揉著對方的頭髮這般算不上特別親密的動作，但他還是因為能實實切切地用自己的手感覺到對方的存在而覺得高興和感激。
被五条來回撫摸著頭髮的悠仁手足無措地僵直著身子，他幾度想出聲叫那個人停止，但對方溫柔的動作讓他的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像是在對待他最珍惜的寶物般，他從沒被人用這種態度接觸過。
悠仁不知不覺中屏息起來，他抬起眼，那個男人臉上喜悅到發光的神情讓他吃驚。只不過是撫摸他的頭髮，就能讓那個人這麼高興嗎？……這麼說起來，他好像沒摸過那個男人的頭髮。
「我能摸你的頭髮嗎？」
當悠仁看到那個白髮男人有點發愣的眼睛時，他才意識到他剛剛好像把他在心裡想的話說了出來。他不明白他怎麼還會想碰觸一個曾侵犯過他的男人，但他剛剛的確產生了這種想法。雖然想觸碰那個人的頭髮的想法只是在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但無可否認的是他真真確確地有想碰觸那個人的想法。
「當然沒問題。」
在他遲疑的時候那個男人笑著低下頭把他的滿頭白髮伸到他的眼前，悠仁看著眼前那頭看似異常柔軟的銀白髮沉默了一會兒，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緩緩伸過去，在碰觸到對方的銀白髮絲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洪流淹沒他的整個胸口，他無法形容這種感情該稱為什麼，他只知道他想更多碰觸這個男人的頭髮。
也許他老早就想這麼做了。
當早晨的陽光照耀在這個男人的白髮上時像是最明亮潔白的雪地，但是當傍晚黃昏的橘紅色光線輕撫過那頭白髮時又似是顏色變化萬千的萬花筒，從金黃色漸變到橙紅色，繼而緩緩染上屬於夜色的礦藍色。
他一直很想觸摸看看這麼漂亮的銀白髮究竟是什麼觸感，果然就如他所想像的——不，是比他想像的還要柔軟又纖細，彷彿是最高級的絲質製品一般。
「你喜歡我的頭髮嗎？」
「…嗯，像是貓的毛一樣。」
「悠仁喜歡的話隨時都可以摸我的頭。喵嗚——」
「噗哈、這世上哪有像你一樣這麼巨大的貓？」
「有啊，就在你的眼前。我是只屬於悠仁的貓。」
「只屬於我的貓啊……好像也不壞。」
